停云

北京之行,哥哥姐姐带我跑工体疯了一晚,人生地不熟的地,他两竟然双双喝醉了

姐姐和我说那是她太大胆了,人生地不熟,却有恃无恐地断片了

哥哥说在北京地界那是他第一次喝醉

那天是我拎着两醉鬼,管着他们别发酒疯,虽然没滴滴不知道怎么打车还不认识路,不知道两个具体地址的情况下,我还是打到了车把他两弄回了各自的地方

我姐说可能是因为知道我在,所以他们两个喝大了,也就有恃无恐地在断片前一秒放弃了警惕,任由自己继续喝断片

毫无防备,很安心。因为知道我在

虽然他们都比我大,但我真的在某些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,看到了他们身上还有特别纯粹的天真,无论是这个姐姐,这个哥哥,还是我另外一个姐姐

那种毫无防备的,纯粹的天真,或者说全然袒露的安心

因为知道自己有些时候可以完全交给别人,有人能帮做好

大概是因为知道,自己被庇护着

我没有

所有的这些。我都没有

从小到大的成长方式。只能是我去庇护别人,哪怕是我和父母在一起,也极少得到过庇护,他们更主张从小让我去处理一切,无论是我自己的事,还是周围人的事,他们希望我能庇护周围所有人,直到我遇到的事情开始超出他们的想象,他们开始恐慌,但也无力给我真正的庇护,某些程度上,他们的有些应急行为只是为了自己能说服自己得到安心。

我信任很多人,很多事,都只在有限的范围内,大概是因为被众多事实教育良久,让我切实地明白了没有人能庇护我,所以周围人能不让我庇护所有人及事,于我已是万幸

那样纯粹的天真其实很可爱,证明着,他们某些时候被偏爱着,所以,被偏爱的总是可以有恃无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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